亦午言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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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初见长生果,翩翩寒食兄》之青藤宴(二)

《初见长生果,翩翩寒食兄》之青藤宴(二)(择天记苟寒食陈长生同人)


“原先我是来退婚的,可是现在,”

少年顿了顿,抬首定定地望着主位一侧的徐世绩,从容不迫道:

“我改主意了。”

“你!”

徐世绩霍然起身,脸色阴沉,一双怒目直瞪着座下的少年,双手运气负于身后,好似若这少年再多说一句不中听的,便是要不顾这满座的学子和未央宫的规纪手刃了这少年。

“神将且勿动气,”

眼见事态更加严峻,走势即将不受控制,一旁的陈留王不得不出声相劝,陈留王望向殿下的少年,沉声道:

“你是何人,可知这未央宫不是一般人能进的?你说你与徐有容有婚约,可有证据?”

“在下陈长生,国教学院学生。证据自然是有,”

少年不急不慢地从袖口处抽出一卷书册,

“这便是婚书。”

“来人,呈上来。”

一旁的小侍迈着碎步赶忙取了递过来。

陈留王接过婚书仔细一看,上面竟是有教宗大人的印鉴!教宗的印鉴附着法力无人能仿,更何况婚书上写明了只能由男方毁约!

压下心头的震惊之感,陈留王轻咳了一声,对一旁站立的小侍道:

“念。”

宣读过后,大殿内一片死寂。

无人言语,秋山家主脸色铁青,小松官更是怒不可遏,以关飞白为首的一众弟子也是愤懑交加。原以为是一出天作之合的良缘佳话,却没想变成了一场闹剧。

众人看着少年的眼色很是复杂。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?人们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

南方使团的一众人下意识不约而同地望向苟寒食的方向。作为离山剑宗继秋山之后最有威望、智慧无双的弟子,苟寒食此刻俨然成了人们眼中的救星。

抬首扫了一眼众人,心下了然,对于目前的局面,倘若是对一般人,苟寒食自是可以拿出数套说辞让少年无言以对,可是这少年,他不是一般人。

“长生,我该如何说,才能解了这盘棋却又能保你达成心意呢?”

正皱眉思索着,突然,眼角撇到一丝白光,心下一动,苟寒食立即放出神识探测了一番,

“果然,”

收回神识,苟寒食舒展了眉头,

“来得正好。”

众人只见自方才起便一直神情平静的苟寒食嘴角一勾,看着陈长生笑了笑,温和可亲道:

“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你手中握着婚书,自是占了后四个字,而前四个字却是在我们一方,不过…”

就在众人以为这离山的天才准备与陈长生一番口舌之辩时,他却是话锋一转,神情凝重道:

“这婚姻之中最重要的却不是这些,而是当事者本人的意志,我师兄与徐师妹青梅竹马、情比金坚,难道就要因这一纸婚书而嫁与你?若是果真在意徐师妹,便该尊重她的意愿,而非强求。”

此言一出,在座众人皆认在理,纷纷点首称赞。

长生听到此言,这才收回目光转过身来,定定地看着苟寒食,目光深沉。

苟寒食这话看似温和有礼,却是着实将他逼到了崖底,甚是心机啊。

偏又听他追问了一句“还望王爷主持公道。”

“这是自然。徐有容乃南方圣女,更是我人族对抗魔族的中坚力量,她的婚事理应由她自己做主。”

说罢,陈留王又望向众人,尤其是秋山家主和小松官的方向,问道,

“不知大家意下如何?”

“圣女之事由圣女作决,我等自无异义。”

话虽如此,但在座之人有谁不知秋山君与徐有容的关系?在秋山君和陈长生之间做选择,结果一目了然。

“陈长生,你认为呢?”

得到一众肯定回答,陈留王接着又转向陈长生问道。

“我...”

长生正欲反驳,

突然,一声清亮而强硬的鹤唳破空而来。

随之而来一只通体洁白如雪的白鹤,飘飘然落于大殿之上,细颈微转,神情淡漠孤傲。

殿内有不少人识得这只鹤,比如徐世绩,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比如关飞白等离山弟子,他们曾在师兄的茅舍外见过这只白鹤数次。

陈长生也认识这只白鹤,只是多年未见,一时心情有些复杂。

而苟寒食自听到鹤鸣的刹那,便在心里松了口气。

这只白鹤来自南方,带来了徐有容的一封信。

陈留王看后命人当众宣读,虽是寥寥数语,却如当头棒喝:这南方使团进神都提亲之事,竟是没有征得徐有容的同意!一时间,满座哗然。

而南方使团一众更是窘迫万分,先前苟寒食的话已成公认之理,如今,反倒是让那陈长生因着这话得了优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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